“对在沪金融机构调查问卷”的汇总统计情况 上海国际金融中心的竞争力 ——对驻沪金融机构的问卷调查 The Competitiveness of Shanghai as an International Financial Center : Summary of the Questionnaire on Financial Institutions in Shanghai 袁 宜 YUAN Yi (华东师范大学商学院，上海，200062) (Business School,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Shanghai, 200062) 内容提要:通过对在沪经营的26家金融机构的问卷调查，揭示了在金融机构眼中，上海作为成长中的国际金融中心的竞争力，包括了未来长三角经济高增长带来的绝对优势，市场环境、人力资源素质、地方政府职能转变方面的相对优势，以及商务成本、金融监管方面的劣势。这一结果为下一步上海的国际金融中心建设规划提供了依据。 关键词:国际金融中心， 竞争力， 上海， 问卷调查 一(概述 在上海紧张筹备“十一五”计划的背景下，为了对金融机构在上海的生存与发展环境有一个较为全面的了解，以期对上海作为国际金融中心候选城市的竞争力作出判断，受市发改委的委托，酝酿并实施了本次问卷调查。 ?本次调查的对象是驻沪的中外资金融机构。调查的时间是2004年7月到8月。问卷对被调查对象采取匿名方式。问卷的发放工作得到了银监会上海局的鼎立协助，共回收26 ?份，其中，外资银行12份、内资银行11份、内资信托公司3份。所有接受调查的金融机构在上海拥有的总资产规模都大于1亿元人民币，其中拥有资产规模大于10亿元人民币的机构占91.67%，说明被调查金融机构具备一定的影响力和代表性;同时，所有被调查机构在上海的经营年限都超过5年，其中有64%的机构在沪经营超过10年，由此可以推定，被调查金融机构对上海的环境较为熟悉，确保了其回答具有一定的可信性。 此外，为了避免被调查对象在回答问卷时的随意性对调查质量的负面影响，在问卷设计时，特别注重了在不同场合、从不同侧面对同一因素进行了解，从而使问卷中的各项问题互有联系，构成一个能相互印证的有机体系。对调查结果的分析表明，总体而言，被调查对象的各项回答做到了逻辑的内洽，因而在一定程度上确保了此次调查结果的质量。 二(竞争力分析 (一).对上海未来地位的研判 在回答“未来5年贵公司亚太地区总部的首选城市”的问题时，外资银行主要倾向于香港(占比59.09%)，其次是上海(27.27%)，相比之下，内资银行和内资信托公司首选上海的比例分别高达66.67%和100%，内资银行选择北京的比例排在第二(22.22%)，另有1 1 家选择了香港(占11.11%)。值得注意的是，没有一家被调查机构将深圳选为未来5年亚太总部的所在地。这样的结果表明，香港在外资银行心目中的地位暂时还无法撼动，而上海则对内资金融机构具备绝对的吸引力。 在要求选择“未来5年贵公司在中国内地的资金运营中心或清算中心的首选城市”时，各类被调查机构一致地选择了上海，其中有1家内资银行同时选择了北京和上海，没有任何被调查机构选择深圳。这说明，与国内主要竞争对手相比，上海处于遥遥领先的位置，不出意外，上海将是中国内地资金吞吐的中心。 (二).对上海竞争力的评价 从“贵公司选址上海的理由(多选)”的回答中，可以发现上海现有的竞争优势和劣势(详见表1.)。各类金融机构一致地将“人力资源素质高”、“跨国公司云集”、“中国主要金融市场设立于此”，作为选址上海最主要的三项理由;同时，也一致地将“商务成本低”、“政策优惠”、“竞争对手已在此设点”，作为最次要的三项理由。 但在对“诚信环境”和“当地市场资金充裕”两项的评价上，各类被调查机构之间却出现了显著的分歧。一半以及一半以上的内资银行和内资信托公司认为上海诚信环境良好、市场资金充裕是它们选址上海的原因，但只有极少数的外资银行抱有同样的看法。这说明，上海与内地其他城市相比，在诚信环境和融资环境上具备一定的优势，是中国大陆地区的高地，但在外资银行的国际视野中，上海的诚信建设和融资环境还有待加强。 表1. 金融机构选址上海的理由 外资银行 内资银行 内资信托 选项 频数 频率 排名 频数 频率 排名 频数 频率 排名 (%) (%) (%) A 人力资源的素质高 9 75.00 3 7 70.00 2 3 100.00 1 B 商务成本低 0 0.00 10 0 0.00 11 0 0.00 8 C 诚信环境良好 1 8.33 9 5 50.00 4 2 66.67 5 D 10 83.33 2 6 60.00 3 3 100.00 1 跨国公司云集 E 当地市场资金充裕 2 16.67 7 5 50.00 4 3 100.00 1 F 5 41.67 4 3 30.00 6 1 33.33 7 交通便利 G 政策优惠 2 16.67 7 1 10.00 8 0 0.00 8 H 12 100.00 1 9 90.00 1 3 100.00 1 中国主要金融市场设立于此 I 政府工作效率高 4 33.33 5 3 30.00 6 2 66.67 5 K 竞争对手已在此设点 3 25.00 6 1 10.00 8 0 0.00 8 L 其他 0 0.00 10 1 10.00 8 0 0.00 8 (三).对竞争力影响因素的剖析 1(经济增长前景 在要求对“国内三大经济圈未来10年经济增长速度的高下”进行预测时，各类被调查机构一致认为，未来10年，以上海为核心的长江三角洲的经济增长速度最快，珠三角地区次之，环渤海地区最慢。 高经济增长前景预示着巨大的市场潜力，这无疑会吸引生产和服务型企业来此集聚。那金融机构是否会随之跟进,这取决于跟随客户型战略的重要性。 通过对“当今信息通讯技术发达的背景下，与客户进行面对面交流是否依旧重要”这个问题的调查，发现几乎所有的被调查机构(占96.15%)都选择了“较为重要”或“极为重要”，特别是六成以上选择了“极为重要”，说明尽管如今信息通讯技术业已发达，但跟随客户型战略的意义依旧十分重大。这同时也印证了前文就“跨国公司云集”是上海吸引金融 2 机构落户的最主要原因之一的论断(参见表1)。 由此可以推断，上海快速的经济成长预期在吸引非金融企业云集的同时，必将使其在吸引金融机构落户方面具备领先优势。 2(人力资源状况 (1)基层员工 在评价基层员工的各项素质时，各类被调查机构一致对上海地区基层员工的学习能力最为满意，一致对其工作效率较为满意，但也一致对其团队合作意识以及对公司的忠诚度最不满意。这表明，上海地区的基层员工普遍比较聪明，但个人意识过于突出。 (2)中层管理人员 在评价中层管理人员的各项素质时，各类被调查机构之间竟无一项一致的判断(见表2)。归纳起来，在对公司的忠诚度与对成功的渴望度方面，外资银行均表示不甚满意，而内资金融机构却表示十分满意;对团队领导能力，内外资银行都不甚满意，而内资信托公司却较为满意;在专业知识深度方面，情况恰好相反，内资信托公司不满意，而内外资银行表示较为满意;内资银行对上海地区中层管理人员的学习能力最不满意，对其与上级的沟通能力较为不满，但外资银行和内资信托却均表示十分满意。对于形成上述反差的具体原因有待进一步的调查研究。 表2. 对上海地区中层管理人员各项素质满意度的排名 选项 外资银行 内资银行 内资信托 专业知识深度 3 2 6 学习能力 1 7 2 工作效率 3 4 6 与上级的沟通能力 2 4 2 对公司的忠诚度 6 2 2 对成功的渴望度 5 1 1 团队领导能力 6 6 2 (3)金融人才

　　在回答“对上海的金融人才培训工作是否满意”的问题时，大多数内外资银行均表示基本满意，而内资信托公司则倾向于认为还有待提高。整体而言，金融机构对上海金融人才培训的满意度为中上水平，表明仍有提高的空间。 (4)紧缺人才 从对“上海当下最紧缺的金融人才”的调查中可以发现，中层管理人员和各类业务骨干紧缺是各类金融机构一致的选择。 (5)小结 尽管调查显示，人力资源素质高是各类金融机构选址上海的最主要理由之一，但就各层次人才素质的具体评价而言，长处和不足还是十分明显的。这既为我们解释了上海人力资源优势的来源，更指明了未来提高的方向，同时也对上海的金融人才培训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即需要为各类金融机构提供差异化的服务。 就中层管理和业务骨干紧缺的问题，由于这两类人才的培养主要是一个实践和经验积累的过程，因而短期内只能依赖人才的引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依靠自身培养来满足需求 3 的可能性会增加。 3(商务成本 (1)租金置业成本、航空及市内交通便利程度 从对北京、上海、深圳、香港四地的租金和置业成本高低的排序来看，各类被调查机构一致认为，深圳最低，香港最高，北京和上海居中，相比而言，北京略低于上海。 对航空便利程度的排序也取得了一致:深圳最差，香港最好，北京和上海居中，相比而言，上海略强于北京。 对市内交通便利程度的排序也是一致的:北京最差，香港最好，深圳和上海居中，相比而言深圳略好于上海。 (2)上海的通讯条件 在对上海的通讯条件作评价时，各类被调查机构一致对通讯质量最为满意，对价格最不满意;存在明显分歧的是，内资金融机构对通讯的可靠性非常满意，而外资银行则不太满意。这说明上海的通讯可靠性与国际水平相比还有差距。 (3)小结 前文分析已指出，商务成本尚不是各类金融机构选址上海时所重视的因素(参见表1)。这一方面表明，与上海提供的商业机会相比，商务成本显得不很重要，但另一方面也表明，上海的商务成本并不具备足够的吸引力。可见，在商务成本上下工夫，进一步扩大商业赢利的空间，这对提升上海的竞争力还是会起到一定的作用。 总体上看，上海的商务成本在上述四城市中，特别是在国内三城市中，位居中游，确实不具备明显的优势。与香港相比，上海虽在租金置业成本方面占优，但在交通方面差距明显。这就为上海如何在商务成本方面赶超竞争对手指明了的方向。 4(市场环境 从对北京、上海、深圳三地市场秩序的排序来看，各类被调查机构一致认为上海最好，而北京略胜于深圳。 从对三地投资氛围的排序来看，各类被调查机构也达成了完全的一致:上海最好，深圳次之，北京最后。 从对三地市场理念的排序来看，各类被调查机构一致将北京排名最后，但就上海和深圳的排名次序出现了分歧;外资银行认为上海最佳，而内资金融机构均认为深圳最佳。 从对三地信用状况的排序来看，各类金融机构再次达成完全的一致:上海最好，北京次之，深圳最后。这个结果印证了前文的结论，即在大陆主要城市中，上海的信用环境的确是最佳的(参见表1)。 可见，上海在市场环境的各个方面基本均处于国内领先的位置，这构成了上海作为国内金融中心的坚实基础，也是上海迈向国际金融中心的起点。 5(政府的影响 (1)金融监管当局总部选址的影响 在被问及“中国的金融监管当局总部所在地与金融中心不在同一城市，对贵公司的经营产生了怎样的影响”时，外资银行选择“没有影响，因为现代通讯技术极为有效”、“影响不大，可通过不频繁的出差(每月不超过1次)加以弥补”和“影响较大，不便沟通，出差 4 频繁，使公司营运成本显著增加”的基本各占1/3;而内资银行中的绝大多数(77.78%)选择了影响较大，其余选择了影响不大;内资信托公司有2/3选择了影响不大，其余选择了没有影响。没有金融机构认为“影响极大，严重影响公司的生存和发展”。从中可以看出，整体而言，对外资银行和内资信托公司来说，监管总部与金融中心的分离所产生的影响并不十分显著，但对于内资银行来说，这已造成了诸多不便。 对被调查者“最近一个月造访各城市的次数”的询问进一步证实，在沪经营的内资银行的高管频繁往来于北京和上海之间，这部分印证了上题的结论。同时还发现，内资信托公司的高管也频频造访北京，这一结果与其对上题的回答有所矛盾。据笔者判断，应该是信托 ?公司对上题的回答有所保留所致，因而可以认为金融中心远离金融监管当局总部所在地，对内资银行和内资信托公司都产生了较大的影响。相比之下，外资机构高管造访最多的城市是香港，其次才是北京，与其对上题的回答相符。 (2)金融监管的影响 就“中国当前的金融监管对贵公司经营产生的影响”的调查显示，有63.64%的外资银行、50%的内资银行和100%的内资信托公司都选择了“对经营的限制过多”，使该选项成为各类金融机构的共同首选。接下来的排名出现微小的分歧:对于银行类金融机构，金融监管“为本公司经营提供了稳定的金融环境”排名第二，“合规成本过于高昂”排在第三，而对内资信托公司来说，选择顺序正好与银行类机构相反。另有18.18%的外资银行和30%的内资银行认为“存在对内外资金融机构的歧视”。没有任何金融机构认为目前存在“监管不到 ?位，放任违规经营现象严重”的情况。 (3)地方政府的效率 从对地方政府办事效率的排序来看，一致的观点是，北京最差，香港最高，深圳和上海居中，相比而言上海略好于深圳，尤其是在外资银行眼中。 (4)与地方政府关系的重要性 在被问及“与上海地方政府关系是否密切对贵公司经营的重要性如何”的问题时，各类被调查机构的倾向基本一致:大多数金融机构(54.55%的外资银行、50%的内资银行、66.67%的信托公司)都选择了“很重要”，有少部分认为“一般”，另有少数银行类金融机构认为“极为重要”。没有任何被调查机构认为不重要。 (5)小结 在中央政府层面，被调查机构对金融监管的稳定作用表示了肯定，但就监管对其经营造成的限制和成本的增加颇有微词。此外，由于金融中心远离金融监管当局总部所在地，给内资金融机构造成了较大的不便，而对外资银行的影响尚不十分明显。 在地方政府层面，尽管前文的分析表明，“地方政府工作效率高”不是上海吸引金融机构落户的主要原因(参见表1)，但上海在这个方面确实较大陆其他城市具有优势，只是与香港比，还有一定差距。调查还显示，在目前阶段，与地方政府的关系对金融机构的经营仍存在较大的影响。 6(工作生活条件 (1)影响金融机构高管工作地点选择的因素 在要求被调查者本人就“选择工作地点时各种因素的相对重要性”进行排序时，各类金融机构的被调查者一致地将“经济增长前景”、“收入水平”和“居住环境”排在第一、二、 5 三位，将是否是“中央政府所在地”这个因素排在最后一位，此外，对“交通条件”和“文化氛围”两项，也被一致给予了靠后的排名，另外，对“生活费用水平”也并不十分看重。 (2)对非本地人的接纳程度 关于北京、上海、深圳三地对非本地人接纳程度的调查显示，深圳的接纳程度最高，上海和北京相差无几。 对人们“在工作或休闲中使用方言频率”的调查结果显示，驻沪金融机构员工，在工作交流中频繁使用沪语，在闲暇时使用沪语的频率更高，这在一定程度上对刚移居上海工作生活的非本地人造成了交流上的障碍，容易产生隔阂与排外的感觉，不利于吸引各地金融人才的汇聚。 (3)小结 这里的分析表明，经济增长前景是金融机构高管选择工作地点时最为看重的因素。前文又已指出，以上海为中心的长三角地区未来经济增长潜力最大。由此可以推定，上海对金融机构高管的吸引力最大。此外，伴随经济的增长，收入水平的提高和居住环境的改善将使这种吸引力进一步增强。 但上海在接纳非本地人方面落后于移民城市深圳，因此有必要采取相应

　　(如推广普通话)，来提升上海的包容性，进一步巩固上海在金融人力资源方面的优势。 (四)对上海的期望 在回答“本公司未来经营最需要的两项外部环境”时，各类金融机构对“增加金融工具的多样性”和“增加金融市场的种类”的呼声最高，这与前文得到的关于金融监管造成经营限制过多的抱怨相一致。相比之下，“增加金融机构的集聚度”和“增加金融机构的种类”最不被看重，因为这两项都将加剧金融机构间的竞争，对于已获得市场准入的金融机构，自然不愿同业竞争的白热化。此外，有40%的外资银行希望进一步提供税收优惠，这一点值得引起关注。 三(结论与建议 上海作为中国内地的金融中心，已经被各类金融机构一致看好。但在外资银行眼中，上海在未来5年内还难以对香港这样的国际金融中心形成挑战。 以国际金融中心作为衡量尺度，可以将上海目前所具备的各项条件归纳为优势条件、中间条件和劣势条件三类。其中所谓中间条件指的是，在国内处于领先位置，但就更高的

　　来看，比如与香港相比，却显逊色的方面。 (一)优势条件——未来长三角经济的高增长对金融机构及金融人才的吸引 中国的经济增长速度举世瞩目，而调查显示，金融机构又一致认为长三角是未来10年中国经济增长最快的地区，因此以上海为核心的长三角将是未来全球经济增长的一个极点，这为来自全世界的企业在此集聚提供了前提条件。在跟随客户型战略依旧重要的今天，金融机构也必将随客户纷至沓来。 调查还显示，“经济增长前景”也是金融人才选择工作地点时考虑的首要因素。因而高增长的经济前景为金融人才在上海集聚，并由此不断提升上海金融人力资源的数量与质量，提供了良好的基础。 (二)中间条件 1( 市场环境有待完善 6 调查显示，上海的市场秩序、投资氛围、市场理念和信用环境，在其主要国内竞争对手面前几乎都优势明显。此外，国内主要的有形金融市场大多设于上海，使上海成为国内金融数据与信息的一个主要发源地，这也是促使各类金融机构入驻的首要原因之一。 但在外资银行的全球视野中，上述条件就大多不能再称其为优势了。比如，在市场理念和信用环境方面，与西方在市场经济环境下历久积淀形成的基础相比，上海目前的成绩还显逊色。再比如，上海的证券市场、外汇市场、期货市场等有形金融市场，无论在规模还是在影响力上，与国际水平相比，尚存在一定的差距。 市场理念和投资氛围的培养需要市场经济的历练，虽可以通过引导和宣传来加速这一过程，但终归不可一蹴而就。而市场秩序和诚信环境的建设，有待于法制的完善和依法治国、依法治市观念的深入，在这方面，政府的作用是关键的。至于金融市场的建设，从长远来看，依托中国巨大的市场潜力和交易潜力，伴随中国资本项目的开放，中国的金融市场必能在国际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但如何引导并加速这一进程，还需要中央政策的支持、地方政府的呵护，也需要金融领域专家和业者的智慧与共同努力。 2( 人力资源素质期待更上层楼 分析表明，金融机构将“人力资源素质高”作为落户上海的最主要原因之一，并对上海员工的聪慧和高效率给予了肯定。但同时也对人才素质的进一步提升提出了新的要求。 从对素质构成的各子项的分析来看，具备一定共性的看法是，员工的团队合作意识以及对公司的忠诚度急需提高。此外，不同类型的金融机构对中层员工的同一项素质褒贬不一，这就要求上海的金融人才培训能够针对不同机构的需求给予个性化的服务。 对于目前上海最为紧缺的金融机构中层管理人才和业务骨干人才，从短期来看，需要通过一定的外部引进以解燃眉之急。因此，上海需要以海纳百川的心态接纳各地人才，在语言、居住环境等各方面营造良好的氛围。 3( 地方政府职能转变须再接再厉 与内地其他竞争城市相比，上海市政府的办事效率得到了各类金融机构的一致肯定，但与香港市政府相比，差距也是明显的。这说明，在行政效率方面，上海还有许多要向国际金融中心城市学习的地方。 调查分析也表明，尽管上海在市场秩序和市场理念方面处于国内领先的位置，但仍存在地方政府对市场行为的过多干涉，并造就了各类金融机构热衷政府公关的现状。从长远的眼光来看，地方政府应致力于市场的基础性

　　建设，为市场经济保驾护航，为各类经济主体搭建公平竞争的舞台，这才是使城市欣欣向荣的选择。 (三)劣势条件 1( 商务成本居高不下 调查结果表明，上海的租金和置业成本虽低于香港，但在中国内地则是最高;而航空与市内交通的便利度明显落后于香港，在内地则处于中上水平;至于通讯价格过高的现状已令金融机构非常不满。可见，上海在商务成本方面不具备任何优势。 商务成本概念的包罗性，决定了降低商务成本是一个综合性的工程，不仅需要政府相关部门和城市建设者的努力，也需要既得利益的垄断机构作出牺牲与配合。 2( 金融监管亟需改进 调查结果显示，放松金融管制，主要是业务管制，是各类金融机构的急切愿望。 当前的金融监管给金融机构在经营上造成的过多限制，以及由此带来的合规成本高昂， 7 已令各类金融机构叫苦不迭，同时也使金融中心与金融监管当局总部所在地的分离所产生的问题被进一步放大。 要改变这一局面，既需要金融监管能力和艺术的提高，也有待金融监管理念的转变。同时，若能将金融监管总部的职能适当向上海转移，也能对金融机构合规成本的降低起到明显的帮助。 注释: ? 问卷均由这些机构的管理高层填写。 ? 有少数金融机构未对部分题目作答，因而在汇总这些问题时作了相应剔除。 ? 由于虚报往来次数的可能性较小，因此该数据相对可靠。又由于我国信托公司开展异地业务尚受到一定限制，因此频繁往来于京沪之间，更多的可能是监管所致。 ? 出现这一结果，可能是由于调查没有包括处于多事之秋的证券类金融机构，以及问卷发放借助于银监会渠道，被调查金融机构没有直言不讳。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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